鸿帝冷哼一声:“此乃暗夜使所查!”
西门楚心中一惊,便不敢再开口了,即然是暗夜使所查得,那想来是错不了了,此时若为肃南伯说话,被扣上同党的罪名,那就玩大发了。
“朕只召各位爱卿前来,是想听听众爱卿的意见。这肃南伯,自从朕让他告老后,便对朕心怀不满,朕还没拿他怎么样,他倒是先养起了私兵!”
鸿帝眼神如冰霜,显然是动了杀心了。
“西门大人说得也有些道理,此事虽为暗夜使查得,想来并无虚假!”
上官云冲道:“若是仅靠密信,就断定肃南伯养私兵造反,便发兵除之,恐会让其他勋贵担忧,不如让老臣领兵前去,将那肃南伯拿了,并查证一番,给他落个实证,以堵其他勋贵之口。”
上官云冲说得这话不无道理,鸿帝上位后一直在打压勋贵门阀,找各种由头削爵,已令各地的门阀勋贵产生担忧和抵触之心。
若就是这般凭着一封密信,就发兵肃南说白翰文养私兵造反,恐会被其他门阀勋贵看做似铲除门阀的手段。
姜守业却道:“现在发兵肃南去抓实证,恐是已晚,那白翰文恐早已毁了证据。若老臣所料不差,那些私兵也应已躲避起来了。”
鸿帝沉声道:“有没有实证都不重要!朕的暗夜使即已查证,他不认又如何!上官云冲、尉迟愚,你二人带二万人马,亲去肃南府,将肃南府与朕荡平!拿白翰文一家老小的人头来见朕!”
“臣遵旨!”
鸿帝即已下旨,上官云冲与尉迟愚恭身领旨。
“另,荡平肃南府后,将白翰文眷养私兵意图谋反一事,诰告天下,若有为其求情者,按同党处之!”
上官云冲与一众老臣明白了,不管暗夜使的密信是真是假,都要弄死白翰文,此时召他等前来,是要通过他们之口,告知各大勋贵门阀,白翰文是谋反才被铲除,与其他事无关。
“陛下不可!”姜守业连忙出声阻止。
“嗯?”鸿帝龙眉一皱,道:“姜爱卿为何阻拦?”
姜守业忙道:“老臣并非阻拦陛下,也非为白翰文求情。”
“那姜爱卿说说,此事有何不可?”鸿帝问道。
姜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