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陪葬!”
三喜看着姜远那张狰狞的面孔,阴森的语气,也不由得有些寒意,他还从未见过姜远如此咬牙切齿过。
姜远与三喜、许永茂趁着夜色,选准了方向一路向肃江县而去。
而就在姜远与三喜苦寻杜青无果,姜远发誓若杜青身死,要让整个白家陪葬之时。
与这小湖隔了十数里的另一座山林后的一条小河边,水淋淋的杜青正抱着昏迷过去的柔儿,向一处矮崖上爬去。
与此同时,肃南府府城白府书房,端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的白翰文脸色铁青,站于一旁的白锦泽也面色惶恐。
脖子上与腿上缠着绷带的白翰堂躺在一张躺椅上,哼哼出声:“大哥,如今机密已泄,如何是好!”
白翰文手一拍桌子,怒道:“你还有脸问我如何是好!那么多兵卒,连五个探子都抓不住!你们是干什么吃的!”
白翰堂额头全是汗,低声道:“那五个探子,身手皆不弱,我不小心着了道,这才让他自己跑了!”
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!”白翰文怒道:“你知不知道,若此事事发,我白家上百年的根基就全完了!咱们白家一个都别想活!”
“爹,这事也怪不得二叔,如今还得先想应对之策才是啊!”白锦泽劝道。
白翰文站起身来,在书房里烦躁的踱步,道:“泽儿,立即让在桐山制造兵械的工匠,转移至百里之外还毛竹坪,那处极为隐密!另,让五座盐矿中的兵卒,也一同撤走!”
“孩儿遵命!”
白锦泽躬身应是,便要往外走。
“慢着!”
白翰文又喝止道:“把所有痕迹全部清除,知情之人全部灭杀!”
白锦泽眼中一寒,道:“父亲,五座盐矿中有留守的盐工近三百人…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!”白翰文眼神中透露着狠劲:“如今盐反正卖不出去,这些人留着也无甚用处,万一走漏了风声!哼!”
“好!”白锦泽用力一点头,眼中也闪动着寒光。
白翰文又道:“另外,去知会肃江县的县令蒋平吕,就说有人偷进盐矿放火,让他配合缉拿要犯!有陌生面孔尽可拿之!有可怀疑之人,当场杀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