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时见得暗夜使已跟上,不快马加鞭还待何时。
姜远的事颇多,他还得为盐业总司被下毒一事要个公道,过不多久又要春耕,诸事繁多,实是没有多少时的可以浪费。
远远堕在后面的柔儿见姜远等人突然纵马快驰,对师父许永茂道:“师父,他们是否发现我们了?”
“难说。”许永茂道:“据闻丰邑侯足计多谋,为师总觉得他们此行,是故意等着咱们跟上去。”
“哼!什么足计多谋!我看就是一个纨绔侯爷罢了!”柔儿愤声道:
“还有他身边那个姓杜的剑客,更不是什么好东西,两人说的尽是污言秽语!于大统领还让我们暗中援助他们,哼,气煞个人!”
“别抱怨了!这是陛下的意思!赶紧跟上,莫跟丢了!”许永茂训斥了一声,也打马加快了速度。
姜远等人日夜不停赶往肃江县,终于在第三日一早,赶到了肃江县的盐场附近的集市。
姜远没有立即去白家盐场打探,而是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,换了一身平民衣服,每日里在肃江县城中乱晃,尤其是集市等地方,哪儿人多,便往哪钻,逢人便自来熟的聊上几句。
“姜兄弟,咱们每日都在这坊间转悠,为何不直接去白家盐矿?”
转了两日后,杜青有些烦了,看着姜远每日里都在与一群扛活的民夫瞎扯淡,也不知有什么用。
姜远笑道:“杜兄,你可知,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?”
杜青也是在边关杀过敌的,道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姜远拿出几个包子来咬了一口,道:“白翰文养私兵要不要粮草?粮草要不要运输?运输要不要找人?”
“那是自然,粮草又不会自己走。”三喜正捧着一个馒头啃得起劲,道:“东家,但咱们在这坊间市场能问出个啥来。”
姜远踹了一脚三喜,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我是侯爷,而你不是么?”
三喜立即拍马屁:“因为东家年青有为,武功盖世,阴险狡诈,鬼计多端,肚有坏水。”
“滚!有你这么拍马屁的?”姜远大怒,抬脚又要踹。
三喜与姜远相处久了,知道姜远的性子,哪能让姜远踹着,翻身一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