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”
匆匆而来的姜远来到姜守业的书房,就看见自己的老爹老娘在说情话,尴尬的不行,想转头躲开,可却又有重要之事,没办法之下,只得在房门外咳嗽一声。
“咳什么!滚进来!”
姜守业自然听出是姜远的咳嗽声,朝着门外轻喝了一声。
“孩儿见过父亲和母亲。”姜远笑嘻嘻的进了书房,与双亲见礼。
姜守业背着双手一脸郁闷的看着姜远,而姜郑氏却端坐在椅子上,嗔怒道:“远儿回来了,又去哪里胡混了,看看把衣服都打湿了。”
“孩儿去鹤留湾了。”姜远嬉皮笑脸的拉着姜郑氏的手,道:“孩儿的府邸建好了,不日要乔迁,有诸多事忙,可不是出去胡混。”
姜郑氏闻言一黯,道:“咱们姜家就你一根独苗,好好的国公府你不住,你非要去那穷山恶水的鹤留湾,让为娘如何是好。”
姜远要搬去鹤留湾的丰邑侯府,姜郑氏哪舍得,刚刚才过上几天一家团圆的日子,儿子就要出去单独住,为了这事,姜郑氏已生了几天的气了。
“娘,孩儿又不是去到多远的地方,左右不过五十里地。”姜远又得安慰:
“娘在燕安住得久了,也可以去鹤留湾住着,那里环境好,清静,正好修养心性。再者,孩儿想回燕安,不过一个时辰的事。”
姜守业也劝道:“远儿有自己的想法,他一个闲散侯爷,总待着燕安还不如去鹤留湾干点实事,他长大了,你我就少操点心吧。”
姜郑氏瞪了一眼姜守业,佯怒道:“若不是怕你这老家伙无人照顾,为妻定然跟远儿去鹤留湾!”
刚才还称姜守业为老爷,转脸就骂他老家伙,姜守业也是暗自苦笑,女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。
“远儿,你定于何日乔迁?”姜守业问道。
“现在已是二月中旬,定于三月初六日,马上要春耕了,再晚怕事情更多。”姜远正色答道。
姜守业点点头,他也大概知晓姜远的一些布局。
“娘,孩儿有些事要与父亲详谈。”姜远又对姜郑氏道。
姜郑氏闻言,便起了身,她做为大周的传统女性,一向遵循礼法,只主内不管外事,即然姜远父子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