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今日对上官沅芷说的那番通商的话起作用了?
姜远暗自猜测着,心中却是松了口气。
“听闻贤侄有解决战马马蹄磨损之法?可真?”
本就性子急躁的上官云冲,此时也不端着了,直接问道。
姜守业闻言一愣,目光看向姜远,心中满是疑惑,姜远何时还吹了这么一个大牛批?
还是对上官云冲吹的,还能再吹得再大点么。
战马之重要,对于号称大周第一武将的上官云冲来说,如同命根子,难怪半夜找上门来。
姜远也是一怔,他琢磨了半天,以为上官云冲为他与上官沅芷而来,原来是为了战马。
“小侄倒是有一法。”姜远倒也不隐瞒,直接答道。
“哦?是何法,快快说来?如若真能解那马蹄磨损之困,老夫定然上奏圣上,与你请功。”
上官云冲闻言一喜,连忙问道。
姜远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,暗道上官沅芷的性子急躁,都是遗传上官云冲的啊。
当日姜远在回南关锻钢,上官沅芷也是急吼吼的让姜远把锻钢新法献出来,也如上官云冲此时这般急不可待。
“上官伯伯,这又不是什么难事。若有需要,伯伯派人来知会一声小侄即可,何需冒这么大的雪前来。”
姜远摸着下巴盘算着,上官云冲紧巴巴的赶来,显然很看重战马一事。
原本他打算在提亲时把此法门列入聘礼中一同送过去的。
以姜远对上官云冲为人的了解,他定会将此法奏于鸿帝,朝廷那点赏赐自然会有,这个并不需担心。
只是如今上官云冲提前杀来,不提点实际要求怎么行。
上官云冲笑得额头的皱纹都展开了不少,看向姜远的目光稍顺了些:“贤侄,只要你有解决之法,莫说冒雪前来,就是冒刀枪箭雨,老夫都不惧!”
姜守业在一旁喝着茶,心中冷笑:有求吾儿是叫吾儿贤侄,无求之时就叫吾儿小崽子,你当老夫不知?
不过姜守业却也不阻止姜远继续往下说,战马一事的确重要。
他虽为主和派,但不是投降派,自然也是希望大周的军队兵强马壮的。
姜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