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刘于明辩无可辩,东宫那边已弃他二人。”
两人边说边走,不多时便到了闻香楼前。
………
镇国公府,上官沅芷因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身体不适,罕见的在闺楼里绣起了刺绣,一对长脖鸭子已在绣布上呈现出大体轮廓。
上官沅芷缓慢刺动着针线,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日这闺房里发生的事。
“呸,真是登徒子,他怎么可以那样…”
上官沅芷俏脸红得欲滴血,口中骂着,脑子里却想着那个登徒子。
想着想着不由得又笑出声来。
“哟,妹妹,绣花呢?”
一个穿着华贵,面容绝美的妇人上了闺楼,来人正是上官重之的正妻,于氏。
“嫂嫂,你怎么来了。”上官沅芷连忙将手中的绣布往桌上一扣。
“妹妹害什么羞,绣个花还怕嫂嫂看见啊?”
于氏轻笑一声,拿起桌面上的绣布来,惊讶的说道:
“妹妹,你这鸭子绣得不错。”
上官沅芷满脸尴尬:“嫂嫂,这是鸳鸯!”
“哦哦,那是嫂嫂看错了。”于氏笑道:“妹妹绣这鸳鸯,可是送那姜远的?”
昨日姜远父子来闹那么大动静,后宅的于氏自然知道,只是夫君不在家,她自是不能出来抛头露面。
于氏十五岁嫁入镇国公府与上官重之为妻,那时上官沅芷才十岁,可谓是看着上官沅芷长大的,感情自不是一般。
“谁给他绣了!我才没有呢!”上官沅芷捻着肩头上的发丝,娇羞的说道。
两人说笑间,有小丫鬟慌忙来报:“少夫人,小姐,不好了,公爷在书房发脾气呢!”
“我爹上朝回来了?怎么回事!我去看看!”
上官沅芷对于氏道:“嫂嫂我去看看父亲。”
说完便朝楼下跑,于氏看着慌慌张张的上官沅芷,见其走路姿态不同以往,柳眉顿时皱了起来。
上官重之不在家,有些事于氏自不可能去对上官云冲言说,只得叹息一声:这丫头是真敢啊!
“气煞老夫!”上官云冲将桌子拍得砰砰响。
“爹,您何故生如此大的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