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体事宜已商量妥当,至于找门头找人手,这些都是赵祈佑该干的活,姜远也不愿多管。
以目前两人的关系,赵祈佑应该不会坑姜远,以后的事就难说得很了。
姜远深知人性终会变来变去,盐业这一块,他并不打算染指太久,若不是他实在缺钱,赵祈佑又相求于他。
更重要的是,姜守业有心为民,却背了一身骂名,如果大周不能快速富起来,软骨头的名声不知道要背到几时。
只有大周强了,姜守业才会坚定的支持鸿帝出兵雪耻,否则恐还会是以议和为主。
若不因为这些,姜远根本不愿往这个方向发展。
有这功夫,姜远宁愿酿酒做肥皂,要么就烧玻璃,哪样不比这个强。
“明渊兄,今日事毕,不如咱兄弟去闻香楼喝酒如何?”
赵祈佑心情大好之下,不免春心动荡,这段时日,他要么被禁足皇宫,要么被派去边关犒军,哪有时间去寻花问柳。
姜远闻言也是心中一动,穿越过来后,还从未见识过青楼,不如今日去探他一探,也去见识一番?
两人相视一笑,默契成双,勾肩搭背的连马车都不坐,直奔闻香楼而去。
几个皇宫侍卫远远的坠在远处保护,自是不敢上去阻拦他二人。
经过玄武大街时,赵祈佑在一间字画书店买了两柄折扇,这是他与姜远以前装厮文的必备神器。
只不过这大雪天在大街上扇扇子,实是会让人感觉有脑疾之嫌。
姜远与赵祈佑将扇子往后脖子一插,两个少年美公子,立时纨绔之魂附体。
“靖轩兄,那王利与柳振武被北突人救走一事,圣上没有责罚于你吧?”
姜远突然想起这事,那些突然来劫囚的北突人,是他与上官重之搞出来的,自然很在意这事情的结果。
“挨了骂,责罚不至于。”赵祈佑笑了笑,低声道:“那天是什么情形,自有人会报于父皇,罚我也说不过去。”
姜远点点头,他早猜到赵祈佑的随从里有鸿帝的眼线。
“明渊兄,你看着吧,过几天赵启与刘于明便会被抄家灭族。”赵祈佑又压了压声音:
“王利被北突人救走,赵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