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鸿帝让家父参劾赵启、刘于明,趁势拿下,以敲打一下太子。”上官重之长嘘一口气,他久离朝堂,哪有那些老家伙会算计。
老道叹了一口气道:“大抵是如此了。老子的东西就是老子的,给你,你才能要,不给你,你敢伸手就跺你的手,即便是亲儿子也不行。”
“那这王利杀不杀都无所谓啊。”上官沅芷突然开口道。
姜远笑了笑:“非也,这王利还真要杀,还得是我们来杀。”
“为何?”上官沅芷不懂就问。
上官重之接话道:“因为,我们扮成北突人将王利杀了,就说是北突人给救走了。二皇子在场亲眼目睹不会有错。
到时候赵启与刘于明反倒辩无可辩,只有被抄家灭族,还有可能以借着杀赵启、刘于明余孽的名义,在朝中清洗一番,太子的党羽就倒大霉了。”
上官沅芷惊讶的看看上官重之又看看姜远,感觉这两人的心思也不是一般的轻。
“那如果这样,太子反咬二皇子办事不利,或者干脆说我们与二皇子勾结,故意放走人犯呢?”上官沅芷又问道。
姜远伸手摸了摸上官沅芷的头,道:“傻孩子,你怎么就知道,二皇子的随从里,没有鸿帝与太子的眼线呢?”
上官重之杀人般的目光射向姜远,这狗东西怎敢如此轻薄吾妹!
更让上官重之恼火的是,上官沅芷对姜远抚她的头发,丝毫没有觉得不妥。
姜远见得上官重之杀气腾腾的目光,尴尬的将手收了回来,干笑道:
“我想靖轩兄也很乐意看到王利被北突人劫走的,重之兄,你以为然否?”
“哼!”上官重之冷哼一声,拿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咳咳…什么酒?!”上官重之被烈酒呛个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