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的其他想法,就是攒够银子回家娶媳妇种地,然后生娃娃。”
底下有与憨狗相熟的兵卒,将憨狗私下里说的心里话喊了出来,引得众人哈哈大笑。
憨狗涨红了脸,有些手足无措,心中所想被人揭了出来,顿时有种被扒光衣服让人围观的难堪之感。
“俺是这样想的又怎滴,你们不也是一样么!”憨狗涨红了脸,大声反驳,有些恼羞成怒。
姜远笑着拍拍憨狗的肩膀,道:“憨狗兄弟的愿望很好!人嘛,没点愿望,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!”
“咱们来从军,不就图个战功嘛!有了战功,朝廷便会赐与土地耕牛,家中老小便不用受饥寒之苦!还可以娶妻生子,老婆孩子热炕头!”
“兄弟们,咱们想想,炕头有娘们,地窖里有存粮,爹娘儿女不挨饿,这种生活多好!”
一众士卒听得此话,都皆面带向往之色。
是啊,这种生活多好,光想想就让人心神恍惚,可是那又如何?
如今北突人攻打回南关,有今日没明日,说不得明天就战死了,哪敢想得太远。
“兄弟们,我姜远有一趟买卖,只是凶险了些!但如若事成,刚才我所说的这些都不是梦!”
“将军!何种买卖!我等可没多少本钱啊!”有士卒喊道,引起一片附和之声。
“何种买卖,此事不宜在此多说!”姜远大声道:“也无需金银做本!只是这一趟,怕是九死一生!但如若活着回来,便能实现你心中所愿!”
五百士卒一听这话,这是要让他们去死啊,这能干吗?
能干!
回南关这两日战死的兄弟还少吗?如若姜远所说为真,那便也干得。
姜远见众人有些意动,道:“我姜远保证,只要活着回来,不管买卖做得如何,都会有奖励!”
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瞒各位,吾父乃当朝宰相!我都能舍命与各位兄弟一起,各位兄弟又有何干不得!”
底下士卒皆大惊,这姜远居然是宰相之子?
给我上,与跟我上,这里面的区别如同天堑,宰相之子都敢玩命,底下的士卒皆穷苦出身,又有何不敢!
姜远也是没办法,让这些士卒跟着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