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哭嚎道:“早上你出门时还好好的,怎么就死了啊…我可怎么向老爷交待啊…我的少爷哟…”
“我特么!”姜远上前又是一脚踹了过去,怒骂道:“你特么让你咒我!”
胖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,这才不确定的问道:“少爷…您没死?”
姜远没好气地瞪着胖四,一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,一边说道:“我若是死了,定得要你陪着,难得你这么忠心!”
胖四讪讪的笑了笑,道:“少爷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小茹听得真是姜远的声音,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,哽咽着扑了过来:“公子!您伤哪了?怎么这么多血?”
“没事,我没事,一点小伤。快,打水来给我洗洗。”姜远知道这丫头泪水浅,自己这个样子的确太吓人了。
“奴婢这就去!”小茹闻言,连忙去打水,姜远这一身的血渍将她吓坏了。
姜远将破烂不堪甲胄脱了扔在枣树下,这甲胄是要不成了,破得不成样子了,内里的衣衫也被割裂了好几处。
胳膊与后背前胸都有刀伤,幸好有甲胄护持,都是些皮外伤流了血而已。
不过疼是真的疼,姜远洗澡的时候被凉水一激,疼得呲牙咧嘴。
也就姜远好命,战事稍停还能回家吃口热饭,不过也不能在家待得太久,此是战时,将领不得轻易离营。
姜远光着膀子坐在院中,大口的往嘴里扒饭,让小茹拿着酒精往背上的伤口上倒,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小茹心疼得直落泪。
原本的箭伤已经结痂,此时也早已崩裂,伤口渗出丝丝血珠来。
老道坐在饭桌旁,问了问北突人攻城的大致情况,皱眉道:“这时北突人攻城实是有问题,冬季已近,北突人向来不会在此时轻易发动大规模攻城之战。”
姜远叹了口气道:“但他们就是这么干了。”
“或许京都那边出了问题?”老道捻着山羊胡子道:“听说,北突的使者正在与你爹等人商议岁贡一事,兴许是没能谈妥,苏赫巴鲁要给鸿帝一点颜色看看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就不只是这边关守不守得住的问题了!”姜远放下饭碗沉思了一会,道:“如果鸿帝妥协…”
老道接过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