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著的纨绔,居然能造出水跃汲水器这等神器,是朕万万没想到的。”
姜守业连忙弯腰谦虚的说道:“陛下,犬子顽劣,一时兴起之作,奇技淫巧罢了。”
“依朕看,姜远的确顽劣。”鸿帝的声音不急不缓:“但这水跃汲水器的确是鬼斧神工之作毋庸置疑。”
“张贤礼还言,姜远实乃心怀悲悯之人,见百姓为旱灾所苦,痛心不已。且亲自投身其中,与众多民夫一道修筑水坝。又对天地万象之本质洞察入微,所提出的见解与方法精妙绝伦,真可谓是大才之人。”
鸿帝拿着张贤礼的奏章一字一句的念着,姜守业低垂着头,嘴角含笑心感生慰。
十八年了,他以为这个儿子废了,都准备开小号了,谁料这个儿子居然在发配的路上给搞出这么个动静,苍天终于睁眼了。
“陛下,犬子虽然顽劣,但自幼喜格物之道,有点小成就罢了。”
姜远会格物?姜守业自己都想笑,但张贤礼给他的私信上是这么说的,此时不装一下更待何时?
鸿帝早就看见姜守业嘴角的笑,也不揭破,道:“这水跃汲水器在这旱灾之年,可活百姓无数,这也算小成就?”
“全凭圣上英明,犬子才能改过自新,此等小事实不值一提!”
“爱卿不必太过自谦,有过就罚,有功便赏。”鸿帝笑道。
姜守业很想说赏什么的不要了,要不把姜远弄回燕安继续服务百姓得了。
“赏他什么好呢?”鸿帝想了想,目光在姜守业与上官云冲身上扫来扫去。
鸿帝心里打起了小心思,暗道这姜守业与上官云冲素来不合,不如今日给他们缓和一下关系,此正值大周多事之秋,将相不合实非好事,到得将来大周情况好转,再将二人平衡制之以免坐大,但此时还是先和的好。
鸿帝的目光扫来扫去,上官云冲不知怎的,身上就起了一身鸡皮,暗道:陛下要赏姜远那混小子,瞄老夫干啥!
鸿帝想着想着就笑了:“姜爱卿,你子姜远已满十八,为何还未成婚?这在我大周年满十八还未成婚的男子可不多见。”
“陛下,犬子顽劣,又被拙荆宠溺,臣也为犬子求过亲,但…”姜守业有些尴尬,不好意思再说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