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出了黑风山后,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大片种植着粟以及豆类等农作物的广袤平原。照常理而言,在这个季节站在高处眺望,应是一片令人满心欢喜的葱郁绿色才对。
可如今,入眼的却是那片青绿色之中夹杂着大片大片的枯黄之色,犹如病入膏肓的肌肤,触目惊心,这是严重缺水才会出现的现象。
“看来这兴州府比济州县的旱情还要严重得多。”姜远长叹了一口气环望着四周,只见农作物叶片焦黄枯萎,田地里的泥土裂开的缝隙比在济州县看到的还要夸张。
“六月无雨旱风起,粟苗不秀多黄死。”坐在马背上的老道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悲悯之色。
姜远正要夸赞这老道还会点文采,却不料老道下一句就露出他神棍的本性:“这旱魃害人不浅呐!”
小茹又给半昏半睡的胖四喂了些水,听见老道又在说旱魃,很是好奇,但她却不问老道,却是问姜远:“公子,什么是旱魃呀?”
老道见小茹不来问他这个现成的老神仙,却偏去问姜远,很是不爽:“我那徒儿知道个屁!老道往日游历人间,早就听说你家公子不学无术胸无点墨!欺男霸女倒是很有一手!”
“嗨!你个老神棍!现在散伙还来得及!”姜远不乐意了,讽刺道:“我可没拜你为师,你自己死皮赖脸的讹上本公子。这样,咱们现在就散伙,我去我的边关,你回你的高老庄!”
老道干笑一声,道:“哈哈,是为师失言,为师失言,以后不揭你的短就是。”
姜远看着老道不知廉耻的样子,很想给他的脸上来一鞋巴子,看着就来气,只得不理他,一边驾车一边对小茹讲起了故事:“这旱魃啊,相传在上古时期叫女魃,所到之处大地如被火焚烧一般……”
姜远东拉西扯,生搬硬套,硬给旱魃整出一个爱情故事来,听得小茹一会儿惊叫连连,一会儿又低头落泪。
听得老道胡子都气歪了,大骂姜远不学无术,信口雌黄一派胡言!
就连躺在车厢里半死不活的胖四,也听得津津有味,心里想的却是,少爷前些日子又去哪家戏班看的戏,自己怎的不知道。
众人吵吵闹闹,赶起路来倒也没么疲累了,速度还比往常快上不少,刚入酉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