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蔼的长辈;而另一些时候,又会恍惚觉得她仿佛是那个可以与我并肩同行、相互扶持的亲密伙伴。不过有一点我非常确定,那便是我由衷地期望她能够一直幸福快乐下去,这份祝福毫无虚假成分,纯粹且真挚得如同冬日里最暖人心扉的阳光。
“好啦,不要不开心了,泪泪,我给你讲个笑话吧!”
“一个量子物理学家走进酒吧,点了一杯\"薛定谔的啤酒\"。酒保端来两个杯子,一个装满啤酒,一个空空如也,然后说:\"现在,这杯酒处于叠加态,直到你观察它的时候才会坍缩成其中一种状态。”
物理学家刚要开口,隔壁桌的哲学家突然大喊:\"别喝!你无法证明这两个杯子不是缸中之脑的模拟!\"
这时酒保默默掏出账单:\"其实这个实验升级了——我们把猫换成了鸭子,现在叫"哈姆雷特鸭择实验",因为它永远在纠结to ack or not to ack(该不该嘎嘎叫)。\"
“……”我没有听懂一点,一脸懵逼。
“是我说的冷笑话不好笑吗?”
“可能是我没有听懂吧,要不故安你解释一下,说不一定我就听懂了。”
“谐音莎士比亚名句\"to be or not to be\",结合量子叠加态和鸭子ack叫声,最后埋了\"量子鸭力\"的谐音梗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怎么了泪泪,是不好笑吗?”故安眨了眨她那双明亮而又清澈的大眼睛,满脸期待地看着我,那模样像极了一个渴望得到表扬的孩子。
我的嘴唇微微动了动,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。此刻的我,心中五味杂陈,明明知道应该给出一些回应,哪怕只是一个微笑也好,可不知为何,脸上的肌肉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,僵硬得无法动弹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,空气也变得异常沉闷。故安见我迟迟没有反应,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,原本充满期待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失落。然而,仅仅过了片刻,她便重新振作起来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:“好吧,不好笑也没关系,我还有其他的冷笑话呢。”说着,她便开始搜肠刮肚地回忆起那些珍藏已久的段子。
看着故安如此卖力地想要逗我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