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了个白眼,说:“行了,那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不过,下次能不能换个温柔点的方式叫醒我?这两个大嘴巴子打得我现在还疼呢。”
故安愧疚地看着我,说:“对不起啦,泪泪。我也是太担心你了。要不,我给你揉揉?”
说着,她伸出手轻轻地揉着我的脸。桐姐在一旁看着,笑着说:“哟,这小两口还挺恩爱呢。”
我顿时满脸通红,连忙推开故安的手,有点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得了吧,还能揉一下我就不疼了。”
故安特别无辜的说道:“泪泪,你以为我忍心打你吗?我就是病急乱投医,死马当活马医,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嘛,你那么凶干什么?”话说着说着最后故安还撒上娇了,说话有那么一丢丢的夹。
莫名其妙的挨了两个嘴巴子我的小脾气瞬间就上来了,我恼怒的回道:“你被别人莫名其妙扇两个嘴巴子试试,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我还不能凶啦?啊?”
“不能,劳资……”
“好嘞。”我回答的特别干脆。
“张泪,你好怂。”吴雨桐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道。
“不是我怂,是因为我们东北人的怕媳妇是血液里流淌的,是一脉一脉传承到我们这一代的,我不能让流传这么久的传统白白流失了。”
吴雨桐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,双手一摊,“你随便吧。”
“泪泪,你怎么会晕倒在那具女尸旁边?”故安关心的问道。
“就赖桐姐?”
“啥玩意儿?这还能赖着我了?”
“你给天台顶上整内要死要活的死出,我还以为是你想不开了跳楼了呢,要不是你我能被吓晕吗?”我冲着吴雨桐发着牢骚。
“张泪!”一声刺耳的尖叫让我震耳欲聋。
“你真特么恶心,你特么就不能特么文明点,td喷我一脸吐沫星子。”吴雨桐一边嫌弃的说道,一边走去卫生间。
“啊?桐姐她怎么了?”故安降低了声音,悄悄的问道。
“故安你这么小声干什么?”我故意抬高了声音问道。
故安伸出手,轻轻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,然后迅速地比出一个\"嘘\"的手势,压低声音说道: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