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!你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……”
梁丘试了,卞桥试了。
“你们帮我签到,我过去一趟。”徐军快速出了学校。
此时,他还是穿着一件外套的。
“你好!木美琼在吗?”
“不知道。应该还没下班吧。”宿舍的人认识徐军,想也没想地回道。
“我先看到木木回来过的,她收拾了一些东西,说你来就给你。你进来拿走吧!”
“请问你知道她人去哪里了吗?”徐军急切地问道。
“这我没问。咦,她床怎么都空了?”宿舍的人看着二十二之前睡的位置空了,一时也没反应过来。
“谢谢!”徐军看着空空的床上摆放着两个盒子。
是卞桥他们送的礼物,他们还没来得及送去木琼居。
“潘姐,你能告诉我,二十二到底去哪里了吗?”徐军双眼含泪,言辞哀求。
“不知道!我也是去包房才发现没人的。电话也打不通。”番洋洋眼神闪烁一下。
番洋洋看着他失落离开的背影,单薄的体恤长衫像是被水泡过一样。
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辞职信,落名木美琼。
卞桥他们都帮着找了,二十二不见了。
在这个腊月二十八的夜晚里,没有月亮,没有星星,寂静寥落。
徐军抱着自己的头,靠着桂花树坐在地上。
单薄的体恤衫除了汗水,还有桂花树干上摩擦的污渍。
“二十二,你到底发生了什么?你可以告诉我的……”
“他哭了?”郭非赶来,看着徐军这副鬼样子。
“他要是哭出来,倒还好了!再下去,他要疯了!”黄则坐在石凳上,双手插兜,看不出特别的表情。
只是盯着徐军看着。
卞桥坐在石桌上,面无表情。
梁丘则是一脸凝重,一下没一下地推着他的镜框。
“你们有什么消息吗?”梁丘问。
郭非和孟凡生也是摇头。
“要不报警?”孟凡生开口道。
所有人都看向孟凡生,他们一致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。
“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