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何而出?”
邓九公面无表情看着谢胥,终于说道: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身后绣衣使押上来一个人,谢胥盯着这人,眼底划过微光。
“昨日是不是有人找你买走了大量纸笺?”冯九公盯着那被押上来的人,正是纸铺的老板。
那老板浑身颤抖:“草民不知道那些纸是用来干嘛的,若是知道的话,草民绝对不会卖啊!”
邓九公看着谢胥:“谢指挥还有何话说?”
身为官门中人,去参与操纵一场生死闹剧,无论你造的是生票,还是死票,都一样是死罪。
谢胥看着那老板,面上表情丝毫没有动:“这中间怕是恐有误会,我昨日是吩咐人去买了纸,但是另有他用,并不明白此番是何意。”
邓九公不由眯了眯眼:“谢指挥,你我同为官身,也算有半个同袍之谊,到了这时候,若是还不认就没意思了吧?”
谢胥直视过去:“欲加之罪,岂能随便认?邓公都说了你我同为官身,这种罪名能轻易犯下吗?”
邓九公看着谢胥,不由后槽牙咬紧:“好,取一碗水来!”
很快绣衣使送上来一碗清水。
谢胥眸内更深:“这又是何意?”
邓九公冷笑说道:“那信上还说,辨明是真票还是假票,只需要把票浸入这水里,假票连夜赶工颜料未干、票面上的金粉一入水就会立刻浮起,既然谢指挥不认自己操纵票数,那今日本官就当众来验看!”
同时,邓九公的目光,更看了旁边的帏帽身影一眼。
“马上把榜上的生票撕几张下来!”
不用吩咐,自有人已经迅速上前取了过来。
所有百姓全都瞪大眼睛,他们只觉得不可思议,真的假的,竟然还有假票一说?
邓九公拿了一张票在手里,盯着谢胥,见谢胥一张脸面无表情,同时也一言不发看着他。
邓九公一声冷笑,直接把票丢入了水里。
无数双的眼睛,全都盯着那碗水面,清水仍清,未见丝毫漂浮。
邓九公表情僵了。
谢胥这时才淡淡一笑:“不管邓公是听信了什么把戏,这下算是能澄清了吗?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