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挥使,查遍了户籍,没有找到名字里有叫做紫薇的人。”
谢胥也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,没指望真的能找到,他只是觉得“紫薇魂断”的紫薇这两个字,很可能是指代某个人。
最有可能是某个女人。
“指挥使,”郑九也进来了,“属下去调阅了几个衙门存档的关于永争八年的案件记录,全都是些小偷小摸,都说那一年没有发生过什么重大的血案。”
吕嫣说,不一定是真正的血洗。
没有案件,没有人名,什么都没有。永争八年就是个空白。
那句永争八年,血洗九宫,到底是什么意思?
到底还有什么其他办法能查到永争八年的事情?他还有哪里疏漏了?
谢胥眉头皱得紧紧的,眸内幽沉如海:“客栈呢?都排查了吗?有没有发现相关可疑人入住?”
“通政司绣衣使那边也协助一起排查了,京城内三十五家大小客栈,全都没有坐轮椅的人入住过。”
现在就连往来的外地客商都跑了不少,相信没有客栈老板会为了钱隐瞒这些。
冯十五还加了一句:“包括指挥使单独关照,让我们排查的无人破庙、荒废的茅屋等,也都没有发现踪迹。”
闻言,谢胥的目光一一扫过了他们:“所以,就是所有事情,都没有线索。”
查了一圈,等于查了个寂寞。
冯十五郑九等人全都低着头不说话。实在也是没脸说。
“都出去吧。”谢胥终于冷冷说道。
冯十五和郑九灰溜溜地退了下去,但是过了片刻之后,刚才离开的郑九,又悄悄回来了。
“指挥使,这是您要查的东西。”郑九看了看四周没人,把怀里的卷宗递给了谢胥。
这是谢胥私下交办的,自然只有郑九能完全信任。
想知道永争八年发生了什么,其实不必费尽心思找宫里,查资料,或许有一个被所有人都忽略的方向,最复杂的问题,往往有最简单的解法。
那就是,直接查剩下的五大尚书。
兵部魏定疆已死,寄过来的谜题,必定只能与其他的五大尚书息息相关。
“他们谁和永争八年这个年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