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大家都吃完饭收拾好的时候却发现谢方宁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,四个人都没敢太大声说话,也都不知道这谢方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好就这么干等着等他睡好醒来好方便问清楚。
周祗坐在谢方宁对面,他拿了副象棋跟陆朝漾对弈着,两个人在棋盘上厮杀得不亦乐乎,偶尔他会抬抬眼去看谢方宁醒没醒,瞧了四五次后便被陆朝漾给打趣。
“你这眼珠子都要挂他身上了,你跟他吵架啦?”陆朝漾想起来这几天这两个人似乎也都没怎么说话,平时周祗最爱缠着谢方宁说这说那的,他跟余闻堂两个人就像两只苍蝇,‘嗡嗡嗡’绕着谢方宁。但这两天,也就余闻堂提过几句谢方宁的事情,周祗反而只是静静听着,问都没再多问一句。
反常得很。
“他生我气呢。”周祗走马后吃了陆朝漾刚过河的兵,“都不大搭理我了,我上哪找他吵架呢?”
一边的余闻堂凑了过来:“怪不得这两天在公会都看不见他了,是你惹了他啊,你惹他啥了?”
“可能是我半夜骚扰他了?”周祗也说不清楚是不是这事儿。
“你!”谢方宁突然开了口,“你,胡说,什么!”他似乎更气了,额头青筋都凸出来了。
周祗歪身,见谢方宁皱着眉,忙笑道:“那是我说错了,你没因为我半夜骚扰你生气。”
“……”见周祗故意顾左右而言他,谢方宁气得干脆又闭上了眼睛,好一会儿他又睁开眼睛,似是气不过,“你,说话,注意点!”
“好吧,那你这是怎么了?”周祗见谢方宁总算肯说些话了,忙追着问道,“好几天也不来跟我们一起训练下副本,你是有新搭子了?”像是最寻常不过的朋友之间的打趣。
谢方宁抿唇:“没有,自己,过副本。”他看了看陆朝漾又看了看周祗,“你们,练得,怎么样?”这几天他都不在,自然也无从知晓他们两个人的进度。但是他有看过余闻堂的安排,大致是了解他们具体的训练方向的。
“还行,我能拉得动弓了!”陆朝漾挤了挤自己的肱二头肌,“肌肉都练出来了,他就能耍个花架子,没什么用。”
“……你那弓箭射出去最远的距离是你的脚尖,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?”周祗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