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被人动了。”
说完,还把自己的依据说给了他听。
闻言,沈宴礼脸色当即变得很是难看,默了默,方才问道:“你可有怀疑的对象?”
周芸晚摇了摇头:“这事发生在我们离开的期间,实在是很难锁定嫌疑人。”
这年头没有监控,很难有真凭实据,报公安亦或是报村长都不太现实。
退一万步说,她的钱票都没有丢失,只是护肤品之类的被人用了,吃的被偷拿了,也构不成失窃的指标,搞不好还会被人说是太过敏感。
沈宴礼也知道这一道理,浓眉皱成一团,声音陡然变得坚定:“我再向单位申请提前把年假也请了,陪你在这待到戏份结束。”
听着他冲动且不切实际的话语,周芸晚忍不住失笑:“哪有你这样的?请那么久,怕不是要被所里开除哦。”
“就算开除……”也没你重要。
沈宴礼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周芸晚严肃打断:“呸,不许说这种话,哪能拿你自己的前途开玩笑?”
这次,沈宴礼却不想让步:“晚晚,不是我大惊小怪,这次是小偷,下次可能就是大偷,有一次两次,就会有三次,钱财事小,安全事大,到时候你要是遇到了危险怎么办?”
一想到那个后果,沈宴礼脸色瞬间发白,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,空洞又惊恐,这也愈发坚定了自己留下来的想法。
周芸晚对上他饱含情绪的眼神,心里颇受触动,他的话不无道理,她身为当事人,自然也感到了害怕,如他所说,什么都比不上安全重要。
她咬了咬下唇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叹了口气试图劝导他。
“可是你一直留下来也不是个办法啊,离戏份结束还有将近一个多月呢,你请假留下来陪我并不现实,何况咱们的婚礼也不能丢给妈一个人来办吧?你也得替我去帮帮忙啊……”
沈宴礼眸色沉沉地反驳:“这些现在都不重要……”
周芸晚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,耐着性子安抚道:“咱们不能为没发生过的事情发愁,自乱阵脚……”
就算她这么说,沈宴礼的神情也没有一丝的松懈。
周芸晚秀眉紧蹙,忽地想到了什么,红唇扬了扬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