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向瞥去几眼。
他笔直站在水池前,因为手长腿长,洗菜的时候,上半身只能向下大幅度弯曲着,衬托出完美的身材比例,宽肩窄腰,一双大长腿高出台面许多,给人一种一眼望过去全是腿的错觉。
周芸晚削皮的动作一顿,瞧瞧,做家务的男人多帅啊,简直迷死个人。
周芸晚一眨不眨地盯着他,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,脑海里不可控地飘过一些画面。
她的腿刚刚高出水池,屁股轻轻一抬,就能坐到台面之上,要是他抱着她往这一坐,然后……咳咳,不行,她在想什么呢?
“要是觉得手冷的话,我烧了热水。”周芸晚试图通过聊天转移注意力。
沈宴礼专注地洗着手里的白菜叶,淡声拒绝:“不必。”
周芸晚抿了抿红唇,好好好,他一句话就把天给聊死了。
无奈,她只能深吸一口气,继续和手里的山药表皮作斗争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,她觉得她的手心开始发痒了,一点点地钻进骨头,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。
但只要她认真观察,就能发现沈宴礼的呼吸并不稳定,略微有几分慌张的急促。
原因无他,只因为昨晚的梦里,他们就是在这里荒唐的。
而在这里开始之前,是在远处的沙发,他抱着她的腰肢,一步步走向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