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因为邓氏死了,您失去了争夺太子的最后希望,所以变得更加残暴。”
朱樉知道,自己就算再胡作非为,父皇也不会杀了他。
但是,如果他觊觎太子之位,父皇就算不杀了他,也会囚禁终生。
所以,他矢口否认,大声说:
“雄英,你血口喷人,我没有,从来没有觊觎太子之位。”
接着,他跪在地上砰砰磕头。
“父皇,您别听雄英胡说八道,儿臣确实胡作非为,但从来没有觊觎太子之位啊,请父皇明鉴,请大哥明察!”
朱元璋和朱标一直以为,这个老二就是性格残暴,敲打敲打就会改邪归正,却没有想到他是真的心中觊觎太子之位。
朱标冷哼一声:
“老二,亏得我一直把你当弟弟,没想到你却一直存有这样的心思,要不,我把太子之位让给你如何?”
朱樉听太子大哥真的生气了,如果大哥都不保他,自己肯定会被父皇严惩。
此时,他也不敢再说朱雄英胡说八道,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,说自己没有这个心思。
朱雄英继续说:
“二叔,皇爷爷身体康健,父亲的病也好了,我现在也回来了,我可以肯定地告诉您,您没有这个机会。”
“摆在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第一条路,立即改邪归正,做好一个藩王该做的事情。第二条路,死!”
“如果您继续执迷不悟,谁也救不了您。”
“不但您会死于非命,您的子孙后代也会受到您的连累,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。”
“皇爷爷会惯着您,父亲也可能会念着兄弟之情饶过您。”
“但我需要告诉您的是,在我的心中,法不容情,皇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。”
朱樉听明白了,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。
如果他再胡作非为,不但自己会死,子孙后代也没有好日子过。
而面对皇太孙的威胁,他除了老老实实请罪,夹着尾巴做人之外,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。
想到这儿,他再次砰砰磕头。
“雄英,二叔错了,二叔一定痛改前非,请给二叔一次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