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悟,或者暗地里传授,从未形成过真正的体系。”
“那若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,一辈子也无法触及门径?”扶苏问。
赵惊鸿点头,“应该是……”
他也很无奈啊,他也记不住厚黑学的内容,要是能记住的话,直接给扶苏写出来,让他日日夜夜研读学习。
这只能散乱的,不成体系的慢慢去教,在这种勾心斗角,权谋之争中,让扶苏逐渐学习,逐渐成长。
这也是赵惊鸿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。
也就是扶苏了。
要是换成其他人,你告诉他,你要教他权谋之争,教他黑暗心理学,教给他识人术,教给他人性的弱点,看人家会不会把你囚禁起来就完了。
这玩意说白了,就是帝王术。
帝王术从来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东西,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,都是肮脏不堪的内心,真正玩权谋的人,那心都是一个比一个脏的。
“那也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学会这些,我似乎对这种事情的感悟能力偏弱一些。”扶苏无奈道。
赵惊鸿闻言,拍了拍扶苏的肩膀,“没有人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,都是在不断的学习中成长,你也一样。”
扶苏无奈地看了一眼赵惊鸿,“大哥是会安慰人的。”
赵惊鸿笑了笑,“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,待明天行刑过后,咱们就可以满载而归了。”
“统计出来了?”扶苏问。
赵惊鸿道:“子房说,今天晚上差不多就可以统计好了。”
“甚好!”扶苏很开心。
毕竟,得了这么大一笔钱财,他自然是很开心的。
甚至,他从出生到现在,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。
当初收缴六国国库的时候,他也没在场。
他觉得,这次收获是很丰厚的。
回来以后,赵惊鸿和扶苏就开始继续忙碌,堆积了很多的事情,单靠张良和百里无名也是解决不完的。
一直忙碌到深夜,他们才算结束工作。
很多司马家和李家的家丁,以及商铺的伙计,基本上都放了。
至于那些掌柜和管事之类的,他们多多少少都参与了一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