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钟顺是想来看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,以此评估楚明的具体价值,秦路却让颜洪湾出手。
在他想法里,颜洪湾若是出手,一招制敌,和打一个普通人都没区别,那他能通过这场比斗评估出什么价值。
秦路也很无奈,楚明能从交界地里安全归来,钟顺不懂这意味着什么,他可是特别了解。没看到一旁心高气傲的颜洪湾都在认真打量对手吗,不过他也不好忤逆对方意思,无非是多打一场的区别。
“小戴,你去和楚明交手,”秦路说。
“好,”戴天百跃跃欲试,眼中战意十足,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掂量下这位后起之秀的学弟。
两人站在山顶两端,这处山顶被剑道大师用剑削平,顶层十分光滑,有足球场大的一片空地。
“楚学弟,小心了,”戴天百手一伸,背后长剑发出轻鸣,从背后飞出落在他手中。
一种高级的劲力运用,若是在寻常的武道会上,大概会引来很多人欢呼,不过在座的都是见多识广的老登,最多微不可察地点点头。
“名师出高徒,戴天百今年不过三十多岁,已经摸到第六大限的门槛,比起嵩山的白屠估计也是不遑多让啊,”钟顺没有仗着校董会理事的名头摆出高冷姿态,反而像是隔壁老大爷一样和颜洪湾聊起来。
“大器晚成而已,天百耐得住性子,如今的成就都是他应得的,”颜洪湾轻点下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