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这做证的女子,正是一月半前,被余大夫救的女死囚。当时余大夫为了救这女子,还跟着入了大狱。后来是祁王平反了这桩冤案,释放了这女子和余大夫。”
另一百姓道:“我也认得这女子,当时知府差役压着她从医馆走到府衙时,我们好些人都看见了。”
“是啊,这事一月半前闹得大,齐王又出了手,曲将军也为了表示仁德之心,便收留了这女子进府为婢。”
“所以,这女婢真的在曲将军府待过,说的自然也是真的。”
许多百姓开始气愤:“曲将军就算贵为将军,也不能拿我们整个南辰百姓的命,不当回事啊。”
“没错,齐王早说过,曲将军的军队,都是咱们纳的税养着呢?凭什么不把咱们百姓的命当回事?”
……
祁司南看着浩浩荡荡的百姓们纷纷涌向曲府,他的心里更加慌乱。
泽王布局了整个南辰,绝不是只要曲焰一人交出泽王妃,而是整个南辰。
身边的随侍道:“世子,刚刚来信,全南辰的人,都在声讨那个抓了泽王妃的人。”
祁司南后背浸湿,找泽王妃的风,吹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,面对的将不仅仅是军心,还有民心。
他自诩聪慧,却不得不承认泽王燕寻安心思谋虑之深远,远在他之上。
但凡他一开始想远一点,就该在曲焰军队大骂他父亲时,便应出面解决,而不是顾忌民心是否会对曲焰松动,而选择了漠视。
曲焰查看完有关于寻找儿子消息的最后一封文书,怒得将一桌子书件,全部掀翻:“十多日了,一点线索都没有!我的枫儿到底在哪里?”
身边副将也很痛心:“咱们的将领,能指挥千军万马。咱们的兵,能打退任何想要占领南辰的人。可就是玩不过这些藏人,下毒,蛊惑民心的阿赞小人啊。”
曲焰头发越近花白:“你我皆知,是祁冰鉴和他那个同样伪善的儿子,劫走了我唯一的儿子。可没有证据,我若冒然带兵围了祁家,恐又会像之前死了八个儿子那般,反被南辰百姓围困,最后又是不了了之。”
副将一肚子憋闷,真想拿着刀剑去厮杀一场。
门外急报:“将军,大批量百姓,堵在了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