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看过去的时候,那些百姓,又故作忙各自的事,移开视线。
申时前半个时辰,秦记铺子所在的街道对面,全是故作闲话家常的百姓。
王古茗昨夜一夜巡城追踪,今早又应对因协议纸张,引起的混乱,早已经困乏极了,补眠补到下午,也还没醒来。
直到一名下官家的家仆上街,听到了消息,告知了家中当官的老爷。那名下官,再三确定后,便火急火燎地禀报王古茗。
王古茗脸都来不及洗,拿着佩剑,带着大部队,火速前去。
越靠近秦记米铺,百姓越多,所有百姓都貌似规矩地苟在秦记米铺所在的附近街道。
足足苟了十多条街。
当走到秦记米铺所在的街道时,街道只有一条边,围满了大胆的百姓,很多都是一些犯过事的刺头。
秦记米铺所在的这一条边,一个百姓都没有。
只有秦记铺子门前,放了一把华丽的太师椅。
太师椅两侧,站了近二十名高手,其中三名高手,抱着不大不小的木箱子,箱子打开着,里面全是金子。
太师椅上,坐着的,是他巡城一夜,奉鹤王命令,要抓的画像女子。
此女子今日盛装,通身贵气。
女子手里,正把玩着他早上,亲自贴在秦记米铺的封条。
被他勒令不得现身的秦记老板,也正瑟瑟发抖地,跪在那女子的脚边。
女子看见他,对他挑眉一笑,似在宣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