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,吃几口脏的臭的就以为自己知道人肚子里都怎么想!”
说话的是个穿褐色葛布衣裳的妇人。
她在一片嘲笑声中涨红了脸,吭哧吭哧憋了半晌,才挤出一句:“你、你得意什么,真是狗仗人势!”
院子里,何景兰、石头眼神凶巴巴地撸袖子,已经摆出战斗模式。
只要张婶骂不过那泼妇,他们俩就立刻顶上!
只听顾喜喜冷笑说,“一个一个的,没完没了是吧。”
声音不高,却分明咬牙切齿。
旁边那两个扭头看时,顾喜喜已经拔腿往外走了,步履如飞。
石头一面跟上,朝何景兰招手,“景兰姐,咱们也去!”
方才是张婶不让他们掺和,怕吵起来闹的更麻烦。
可那些人偏偏不依不饶的。
眼看天都要黑了,再不做声,真当他们顾喜喜家没人了吗!
张婶指着褐衣妇人的鼻子,“烂嘴的臭婆娘!你骂谁是狗呢?”
“大家来提亲,总归沾点儿红事。只要别太过分,我总想着没必要闹的难看。所以尽量对大家客客气气的。”
“偏你还真拿自己当客人了?”
“话我今儿就撂在这,别说入赘了,你家的小子想给我家当雇工都不配!再不滚就一条扫帚伺候!!”
其他提亲的人巴不得少个竞争对手,纷纷起哄。
褐衣妇人面上仿佛被人抽了两耳光,火辣辣的。
她嘴唇都快咬出血了,见求亲无望,索性下了狠心公然爆料:
“我看是你家姑娘为人不正经,你才没脸给她应承亲事吧?”
顾喜喜刚跨过门槛,听见这话,眉头一皱。
紧随其后的何景兰、石头则双双吓了一跳,赶紧看向张婶。
全家谁不知道张婶对顾喜喜如何爱重。
别人骂张婶可以,诋毁顾喜喜却是真正碰了张婶的逆鳞。
果然,张婶的脸瞬间阴沉的像是要吃人,“贱货!给老娘闭嘴!”
她一边骂骂咧咧,一面风风火火到大门后拿了扫帚,就开始追打那妇人。
“茅坑里的贱东西,啥东西在你眼里都是脏的!我这就戳瞎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