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何景兰大声说:
“你告诉他,喜喜还有很多事要做,我们没空听他的安排!”
“反正我们现在已经回来了,他要是还认我这个发小,就该安排好善后,别连累无辜的人!”
刘夫子连声答应,“是是是,保护二位以及顾老板的家人,本就是我等来此地的职责。”
何景兰回到车厢里,马车继续向村里行驶。
她对顾喜喜说,“喜喜,刘夫子说他会多调派人手,除了继续守着咱们家之外,村子到县城几个点位都有人值守。”
“咱俩这两日外出,也有人暗中随行保护。”
“还有,刘夫子昨日启动了情报网,意图不轨的人可能没等下手就会被抓了。”
顾喜喜轻轻嗯了声。
何景兰看她反应平淡,惊讶道,“你就不反对?”
“你以为你会说不想跟某人沾边呢。”
顾喜喜气定神闲,“为什么不?”
“祸是他惹出来的,将来成事,他也是获利最多的人之一。作为无辜被牵连的小老百姓,他保护我们理所应当。”
“况且咱俩不被抓,他和大将军也算少一重麻烦。”
何景兰十分赞同,“没错,我们根本不用承他的人情!”
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“假如……我是说假如啊,”
“咱俩成了人质,被绑去威胁西北军。”
“慕南钊和大将军会不会救咱俩?”
顾喜喜深深望着何景兰,片刻,唇角勾起。
“凡事没有假如,就算你我,没放到那个处境中,恐怕也不知自己到时如何选。”
何景兰若有所思,释然地笑了,“是我杞人忧天了。”
顾喜喜笑意柔和,曾经她也问过慕南钊相似的问题。
那时她自己的答案是“不会”,而慕南钊则没有答案。
但她不想说这些让何景兰心情沉重。
就像何景兰说的,乐观点不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