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韩名东,跟你一个名字。”女帝淡然道,“他好像还有其余几首诗词,首首经典,句句浪漫,甚至妙手偶得‘云想衣裳花想容’这种千古绝句,京城人送雅号‘诗仙”。据说还凭借这首诗,做了新一届花魁鱼画裳的入幕之宾呢。”
“我就不喜欢这些文人骚客的故事,白嫖就是白嫖,非得说是才子佳人,读书人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韩东吐得一手好槽。
“可怜无定河边骨,犹是深闺梦里人,”女帝不理韩东,沉浸在自己的心境中,“这句诗深得朕心,没想到此人身为男子,居然将女子的心意,体会地如此细腻动人。像这样的大才子,朕一定要见上一见,镇北候能否为朕,找到这位大才子?”
“我尽量吧。”韩东是何等聪明,女帝既然这么说,韩东隐隐约约明白,她知道他和鱼画裳的风流韵事。
“镇北侯尽力就好,即便你找不到,我的飞羽卫也肯定能找到。”女帝目光深沉,望着韩东。
“好好好,我尽力。”韩东施了施礼,神色自若。
女帝望着韩东镇定自若的表情,心想:“装,再给我装。没想到小色批居然还有如此诗才,可惜浪费在教坊司那种地方。”
她早就知道韩东去逛教坊司的事情了,也知道他和鱼画裳的关系。但女帝毕竟不是一般女子,虽然略微有些吃味,但也不会去斤斤计较。男人嘛,在外面逢场作戏,实在太正常不过了。
她虽然是帝王,但韩东这个人天纵奇才,她也要忌惮几分的。
就凭韩东为大周帝国立下的赫赫战功,他也有资格出去玩,不是吗?就权当是对他的奖赏了。
再说了,她和韩东只是因为疗伤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,但她还不是他的正室。又有什么资格对他的风流韵事指手画脚呢?
韩东对此并不在意。
身怀纯阳之体,就是这么任性。爱咋咋滴。
他很久以前就明白了一个道理,女人就是女人,千万别把她当女神。当你把她推上神坛的刹那,就永久性的失去了征服她的资格,最后只能沦为舔狗。
女帝是大周第一美人,又是亿万人之上的帝王,那可是女神中的女神。可那又如何呢?在韩东眼里,也就是普通女子而已。搞到起飞的时候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