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一阵窸窣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周助理气喘吁吁地说:“阿标去查探了。”
“哦。”可能刚刚那是脚步声。
这时,又传来“哎呦”一个女人声音。
听那语气像是个小姑娘,我忙问:“小姐?是你吗?”
先是没人说话,然后那小姑娘“是”了一声,听声音似乎也有点累。
我说:“你愿意出来就好,到我这儿来,跟我呆在一起。”
又等了一会儿,我感觉身旁依偎了一具柔软的身体,我搂住她的肩膀,感觉她在瑟瑟发抖。虽然我能判断出她比我小不了多少岁,但兴许是她的姿态与我相比实在太幼稚了,我还是有种几乎长她一辈的感觉:“别怕,咱们一出去就立刻救你男朋友。”
她小声强调:“他还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“迟早也会是了。”我笑着说。
她沉默了一下,说:“姐姐?”
“嗯?”
“我看不到他们了。”她有点紧张:“他们会不会嫌弃咱们两个是累赘,把咱们扔在这里了。”
“不会,他们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她一下就放了心,笑着说:“我好害怕,不过姐姐你别怕,我会照顾好你的。”
我笑了笑,说:“你也别怕,只要你听话,我们就一定会带你出去。”
其实,她的问题我又何尝没想过?只是我告诉自己,这是没有必要的。刚刚被繁音那样背叛,我心里已经完全无法信任任何人,甚至坐在这里,都在想这个听语气很单纯可爱的女孩子,会不会手里正握着刀在我的脖子上比量。只是我没有选择。
我不想仔细深究这个问题,问小女孩:“他们是怎么打开窗户的?”
“第一个爬上去的哥哥用我的卡子捅开的。”她说:“他可真厉害呀,一下子就打开了。”
那种特别高又直接连接外面的窗户通常都非常坚固,我没有听到任何打破玻璃的声音。没想到我的保镖中还有这种人才。
我说:“那个哥哥长什么样?”
“长得很好看。”她说:“个子很高。”
她觉得对方是“哥哥”,那应该挺年轻。不过我的保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