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毕竟没有太傻。”他笑着说:“我继续周旋,但事情不太乐观,至少得让繁老先生停手才行。”
“我联络他。”我说:“同时,我想问你和韩先生熟么?”
“我不熟,但我家有人很熟。”
“他肯定会支持救这孩子,”我总觉得他跟那群家伙都不一样,“我想请你跟他见一面,说说这件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把详细情况全都告诉你,我担保大部分事韩先生都不知道,但他身体不好,希望你说时注意口气。”我说:“发现他情绪不稳定时,一定要及时停下来。”
“好。”
我便把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,这其实算是出卖了繁家,但我顾不得了。现在我心里非常愤怒,对他们家不再抱有任何希望。姓繁的不把我当人看,不把孩子当人看,我还为什么要顾及他们?如果他们真的像费怀信那样所说,是因为家族感,那他们干嘛老是逼别人牺牲?自己去牺牲啊!总之,要牺牲自己去,凭什么享受的是死老头那种手握权力的人,牺牲的就是我们这些女人孩子?
我说完之后,孟简聪很惊讶,问:“这些全是真的?”
“我干嘛要骗你?”
“不,我不是说你骗我。”他有些语无伦次:“我太诧异了。”
这么一句感叹,就可以知道他真的很少接触自己的事业了。他做那种生意的,怎么会少遇到这种?
我说:“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。事到如今,想想当初自己沉默,就觉得我也很可耻。”
“居然这么对待自己家的女儿。”他说:“真是枉为人父。”
我说:“这些事肯定会让韩先生很生气,我可不想把他气死,那样我跟韩夫人的矛盾就收不住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说:“我会注意。”
挂了这通电话,我心中余怒未消,在房间里踱了几圈,周助理来告诉我,派人去那地方调查了,可人失去联系了。
呵。
果然是诳我的,我感到一阵后怕:幸好我没去。
警局那边的关系不给消息,只说上面下了严格命令,不好再跟我们联络。显然,这案子的确像孟简聪所说得那么严重。
其实,我也不是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