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想伤害孩子?”
我没说话。
他又追问:“一句没钱、教育不好就把她们丢在这里,离婚之后自己去跟他逍遥,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想伤害孩子?”
我问:“你的意思是,你开始考虑离婚了么?”
“不。”他靠到了椅背上,摆出一副上位者的高傲姿态来:“如果你跟我要钱,要孩子,我反而可以考虑,至少我还能理解你想干什么。”停了停,又道:“现在这些话我只当没听过,希望你好自为之。”
我没力气继续争辩,他站起了身,用手按住了我的头,弯腰在我头顶上亲了一下,说:“我去催催医生,你好好休息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打你是我不对,我会反思。等你心情好点,就给念念打个电话,她很想你。”
医生来帮我看了,说我咬破了舌头,还对林准易说:“林先生,你上次到底有没有告诉先生?她上次就已经轻微脑震荡,不可以再打了!”
“抱歉。”林准易说:“是我忘记告诉他。”
“记性真是差!她最近肯定会吃不下饭……”她一跺脚,说:“算了,我自己去跟他说。”
她转身出去了,林准易没吭声,跟了出去。似乎在门口说了几句话,又回来说:“她是最近新聘请的家庭医生,老先生推荐的,因为我们家里需要女医生。她上次就叮咛过我,但是我忘了这件事。”
我闭上眼睛,没有说话。这种感觉就像醉酒,眼前不停地转。
他又说:“我就在门外,如果有不舒服,请随时叫我。”
我不想开口,听到他出去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大概是那个美女医生的话起到了作用,没有任何人来找过我。我的腿仍在发炎,感冒也仍在继续,可能是因为脑震荡之后又被扇了,头昏更加严重,就像睡在船上,吃点东西就一定要吐出去。迷蒙中似乎还看到了繁音,幸好那只是做梦。
后来可能是感冒渐渐好了,我感觉身上稍微舒服了些,嘴里的伤口也好了些,能多吃一点东西,但还是总想睡。
这天,有人来了,是星星。
此时我刚醒来不久,医生说今天我可以出去走走,她会来陪我,但要用轮椅。星星来时我还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