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头,又想起繁音那天让林准易领着我去事发地,那天他还口口声声说他要证明自己,我觉得好可笑。
我倒不想他证明他的清白,反正他已经不清白太多次了,每一桩、每一件都是一把把细长的刀,缓缓地刺穿我的心脏,只要不拔出来,就不会流血,不刻意触碰,也不是很疼,所以,我就这样带着这些刀,苟延残喘。
所以我不打算对他解释我和蒲蓝这几天的事,不论他态度是好是坏,我都不要解释,因为我也想给他扎一把这样的刀,因为我受够了他浑身是污点而我慈悲为怀地原谅他的关系,我想要点平衡感,也要让他明白挂着刀子的痛苦。
很快便收拾好了,我走前,他说:“我就不送你了,被人看到会很麻烦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我说:“这些天谢谢你了。”
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,那种心疼的表情让人觉得怪酸的,抬了抬手,因为最终也没有抬起来,因此让我难以猜测他想做什么,只听到他说:“你活着回来就好。”
“你放心。”我说:“也许情况没那么糟的。”
“如果繁家有事,我是不会落井下石的,但我二姐不一定。”他说:“我会尽力游说她,但她本就不满繁家收她太多钱,又被他……”他似乎觉得自己这么说太八卦了,住了口。
我问:“又被他怎样?你倒是说完,别总吊我胃口。”
“你都说她都找到你,嚣张地与你谈判了,那还用我细说么?”他迅速换了话题,拿出一个盒子,说:“想来想去,还是决定这么做了。”
他把盒子打开,是我的结婚戒指,我的手腕有些扭了,但不严重,可是很肿。想来是因为这样才拿下去了。
“我不是故意要摘它,只是当时你的手肿得厉害,医生建议剪掉。”他说:“摘的时候怕伤着你,就剪断了,然后我才发现里面刻的字。现在已经修好了,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它明显被清洗过了,在阳光下灼灼生辉,它也不是什么昂贵的材质,买时我没什么钱,是k金,镶着几颗小米似的钻戒。我这个角度看不到里面,但里面刻着我们名字的拼音和结婚日期。我买的时候还闹了一个笑话,因为买的时候我的手指有点粗,可为了穿婚纱漂亮,我又把自己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