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错,会让你还有你的事业都非常被动,我不敢冒险。我知道你刚刚那些话的意思,你怪我不相信那些长辈,你觉得他们对我够意思了,可那是你看到的,我看到的是他们没有真正对我好过,包括你在内。”
他露出一丝烦躁,问:“那你还问我干什么?”
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。”我说:“听听你这几天说的那些话,就知道你对我的信任根本就经不起什么风雨。”
这次我真的转身打算走,却听到他的命令:“坐回去。”
我僵了僵,极端不喜他的语气,却不得不犹豫。
我心里怕,怕杀了那些人会让局面进一步崩溃,怕一切都变得更加不可控。我怕得也不能寐。其实我知道来问他十有八九会被奚落,但因为我太怕了,不得不来。
我已经依赖了他太多年。
我犹豫着,便听到他满是奚落的刻薄语气:“一点小麻烦都不能解决,架子倒先摆起来。”
也对。
我便转过身,坐到了椅子上,尽可能地和颜悦色。
他观察着我的表情,微微地笑了起来,说:“先谈条件,这事我帮你解决,你给我什么好处?”
“这本来就是你家里的事。”我有些不高兴:“而且我刚刚说了,给你解开铁链子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他明显不满意,把眉毛一扬,骄傲地说:“你总爱计较对错,其实哪有对错?我现在就是有主意也不给你出,你能奈我何?”
“那你提吧。”我说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倒是不难,就几个问题。”他正色起来,说:“第一,那个男人是谁?”
“什么男人?”
“既然白刀子已经启动了,你却还是远远地去了你爸爸家里,谁来保护你去?我已经问了准易,他不肯说,但念念被狗咬时的确是刀子之后,难道你没给孩子用狂犬病针?”
原来如此,我说:“那好,你出完主意之后我就告诉你。”
他点头,又道:“你的问题其实很简单,杀是要杀的,但不是全杀。这些管事的个性都不一样,有的是鸡,有的能做猴,做鸡的必须杀,做猴的慢慢杀。杀手让他们自己安排,只是要死得干净漂亮,他们就得拿出计划来,让整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