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举止过分。”我说:“但你刀枪不入。”
他先是动了动,像是要站起身,却忽然朝我倾身过来,说:“这个时代已经不需要贞洁烈女了,你总不可能想当然地认为我是出于人道主义才帮你。”
不管阿飘是不是他的人生挚爱,但有一点可以确定,就是,他之所以对我那么说,纯属我养父的地位,而且我养父显然把对我的安排对他透露了一些。这应是为了拴住他,使他愿意帮我。蒲蓝这个人,最大的缺点就是着实非常功利。
“我没认为你是出于人道主义而帮我。”我说:“但那都是后话,咱们说好的,现在你是出于人道主义。”
他弯了弯嘴角:“不,是出于将来的回报。”
“投资是有风险的。”我说:“既然是将来的回报,就没有现在就取的道理。”
“投资是要见甜头的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快速地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,我想避开时已经晚了,只好本能地伸手推他的胸口,却又被他握住了,幸好没有再往前靠:“又不是没亲过,至于这么大反应?”
“我孩子在这里。”
他侧过脸瞟了念念一眼,没说话。
我借机推开他,站起身说:“将来的事是将来,希望你别再这样。”
他坐在地上,双手向后撑,没有说话。
我知道我的拒绝一点力度也没有,我甚至不能把他从我家撵出去,因为狂犬病疫苗是他的,我需要用他做人质。
之后我也有很多用得上他的地方。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好,然而局面要求我必须做出忍耐。
我也不再说了,过去抱起怜茵,想叫醒念念,又觉得算了,正要打电话,蒲蓝已经站了起来,说:“我抱她吧。”
说完便伸手去抱念念,念念却在睡梦中翻了个身,让他落了空。
蒲蓝的手臂僵在原地,我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,说:“我打电话吧。”
他看了我一眼,神色像是有些愧疚,点了点头。
我叫人来帮我把孩子带回了房间,之后让他们出去,给怜茵喂奶时,一边观察着念念的脸。
她看上去依然在睡,但可能也有点装不下去了,已经完全不像熟睡的状态。而我也没有叫她,内心陷入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