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因此,我遇到任何袭击者,都只有认怂祷告的份儿。
刀子就比在我的脖颈上,而对方始终都没有说话,我也不敢开口。对方换药和上次空气针的意思一样,他们不想明着杀我,想搞成难以查证的悬案。因此现在这一下很可能是在测试我有没有醒,如果有,肯定就要改变方案或者干脆弄死我了。
实际情况也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,这个人用刀笔着我,但手掌也慢慢地探到了我的肚子上,这个人的手很软,而且很小,可以确定是个女人。作为一个母亲,我有我的本能,不论她摸我哪,哪怕她是个男人却摸我的si处,为了这条命我也能忍,但孩子不行。我知道她或许只是在测试我,但我真的好怕她会突然给我的肚子捶一拳,终于完全忍不住,没有管那架在脖子上的刀,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她的手腕立即就是一抖,没有动。
我做完更害怕了,因为刀子仍比在我的脖子上。
正僵持,我突然感觉她松了手,然后使劲掰开了我的手,跑到窗边,打开窗户爬了出去。这里是四楼,直接跳下去会死人的。我来不及再往深处想,便发现有人疾步来到了我的床边,一只手伸过来,捂住了我的嘴。
淡淡的香烟味传来,我不由顺着手臂看上去,他仍穿着医生的那一套,戴着帽子与口罩,只露着那双细长凌厉的眼睛。
显然女警察真的没知觉了,现在都没醒。
半晌,他才松开了我的嘴,扭头看了看女警察,轻手轻脚地朝着窗户走去,似乎往下看了一眼,然后朝我看过来。
毕竟跟他过了这么多年,我看得出他现在的意思:“她把药换了。”
繁音没说话,扭头拉抽屉找药,很快便拿出了两盒,收走,作势就要出去。
我转头看了看女警察,觉得她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,便问:“你怎么在?”
“最近不安全。”他没转身,声音听上去有点蔫。
“哦。”我说:“谢谢。”
他侧了侧脸,但什么都没说,转身走了。
半个小时后,女警察才醒了过来。而且她可能是被下了药,神色有些糊涂,还有些抱歉地看向我。见我还“没醒”,才放松下来。
第二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