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有时还往下探探,被我捉住手后便开始笑,反手握住我的手,用脸颊蹭着我的后颈,问:“他能让你这么爽么?”
“谁啊?”
“你老公。”他的口气活像个姘夫。
我说:“你俩用的是同一具身体。”
“手法技术都不一样。”他一边说一遍恶劣地往下拉我的手,一边坏笑:“说啊。”
“说什么啊!”又开始发疯,我问:“你给米雪吃了什么东西?”
他混不正经地答:“维生素小药丸啰。”
“认真说。”
“我‘儿子’的乳牙啰。”
我又开始反胃,问:“你干嘛这样?”
“那塞你嘴里?”
“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把它往别人肚子里塞?”
“那颗牙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,再肚子里消化一圈估计就不剩什么了。”繁音说:“重点是当时没地方扔。”
我不由咬了咬嘴唇,想问,又怕他本来不知道,我一说反而露破绽。
但繁音接下来就不说话了,但他蹭来蹭去的动作表明他还没睡。
我决定问:“你为什么想毁掉那颗牙?”
他没说话。
我的心进一步提到了嗓子眼,忍不住扭头:“音音,你为什么想毁掉它?”
他躺在我身后,因此我扭头也看不到他的脸,只能听到他的声音:“你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只是想知道你干嘛跟它过不去?”我说:“反正也是假的。”
繁音先沉默,随后突然说:“万一是真的呢?”
我的心又开始抖。
他抱紧了我,胸口贴着我的背,不可能没听到我的心跳,但他却说:“星星小时候换过牙,如果那些牙被人有心收集,或者干脆花重金造了一颗完全符合情况的假牙。”
他居然这么想?
“我爸爸敢用这种方式请我们过去,就不顾虑后果,这证明他的错会被他的‘正确’所掩盖。文件袋里的东西必然百分百真实,而且全都是原件。只要我打开,话题就会变成这些东西究竟是真是假上,那样不管是不是你做的,你都得被迫承认。”他慢慢地说:“所以我不看。”
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