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同时自保,相反,她杀一个我,接下来就会被繁家灭门。当然是不杀比较划算。”
“我不关心这个。”我说:“我是想问你跟她有没有上过床啊?”
“要关心这个。”繁音一本正经地说:“虽然这部分不是你的工作,但将来你也会接触到。你爸爸的意思不全是叫你赶快去考个经济学博士回来给家里赚钱,平衡关系也是很重要的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跟她上过床?”
“这不重要,”他还绕弯子:“重要的是在这件事里,她从你大哥……”
“所以你跟她上过床对不对?”我就知道肯定是这样,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雌性的:“你以前还说她是你喜欢的类型。”
繁音的表情先是僵住,然后眉毛耷拉下来,露出一脸无奈:“你又找茬吵架。”
“你不要反驳就不算吵架了。”
他白了我一眼,搂住了我的肩膀,把头靠到了我肩膀上,说:“我可给你的情夫捐过肝。”
“他不是我的情夫!”
“别解释了。”他撇撇嘴:“这件事我倒是没什么,但可把你的小老公气得够呛。”
“本来我就是配型试试,不成就……”我也不知道不成会怎样。
“不成要不要以身相许呀?”他问:“毕竟都是你的错嘛,人家对你不错的。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,你的情夫对你是多么纯粹,刚刚又通风报信来救你。”
“那是你情妇的弟弟!”他就是故意带走话题,不让我说蒲萄的事:“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过,你不要……”
“没抱过?”他目光危险。
“……”
“没亲过?”
“……”
“没脱过?”他表情越来越吓人。
“那都是被你逼的!”
“进不进去在其次,就你俩这种‘最近过得好么’,‘还好’,”他模仿着我和蒲蓝在电话里的语调,说:“这种关系最可怕。”
“你为什么偷听我的电话?”我居然还有点……唔,觉得他吃醋了,有点得意。
“那是我的电话。”繁音瞪了我一眼,说:“蠢包子。”
“你的电话为什么在我包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