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一次都没有见过繁音,他也没有联络过我。而念念越来越顽皮了,整天忙得我团团转,繁爸爸说她才一岁,等两岁就会气得人头疼。
繁星也被接回来了,但念念现在只会爬,也只能嗷嗷地叫唤几声。这让繁星很着急,每天都在试图让念念说话,教她走路,天天催着我们问她什么时候才能跟念念一起玩。
我觉得再过半年就可以了,但那时的念念肯定很讨人嫌。
在这期间,我也收到过繁音的消息,全都来自于繁爸爸。他一直拍胸脯保证繁音最近只上班,没有去嫖也没有去搞一夜情,连酒都没喝,烟也抽得少多了,听着就不真实。
说起烟,我才想起大麻的事,问繁爸爸,但他支支吾吾地带走了话题,我也就没再问。
见繁音,是不得已的事,因为念念要过周岁。
其实这几个月家里总是会来人,仅费先生就来了四五次。他很喜欢念念,繁爸爸还总火上浇油地挖苦人家,每次都被瞪。
对此我也问过繁爸爸,不明白他的心态。他是这样解释的:“当年我就总跟他说,生孩子要趁早,有老婆就让老婆生,没老婆就让情妇生,总之要生。但他不听,他还嘲笑我,说我只管生不管养。但是你看,现在他们家怀信连女人都还没碰过,我家音音已经是两个女儿的爹了。”
“但您这样揶揄他,他会难过吧?”我说:“毕竟人家大老远来看你。”
“因为爸爸身体不好嘛,还要拖着老寒腿照料两个孙女,他年纪比我小点,腿脚利索着呢。”繁爸爸笑嘻嘻地说:“何况我们老年人也没什么乐趣了,就简单地进行一下无伤大雅的攀比嘛。如果他真的难过,根本就不会三天两头跑来。”
这次刚聊完没三天,费先生就又来了。
新加坡路途遥远,算算时间,他是刚回去就又赶来了。
繁爸爸提前接到了电话,显得十分自信,说:“猜猜看,他这次是为了什么事?”
“猜对有奖吗?”
“奖励两万块。”他老奸地说:“但如果猜错了,你就得给爸爸两万块。”
“我又没有两万块。”
“从零花钱里扣。”他问:“赌一把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