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个受过贵族教育的人,但似乎完全没有‘苏小姐’该有的心态,倒像个不怎么富裕的平民姑娘。即便你与苏家有些联系,但远不到是苏家女儿的程度,甚至连近亲也算不上。所以你清楚即便找苏家也没有意义。”他淡淡地说:“我很相信有人会爱上折磨自己的人,这是种情结。但我觉得你还挺正常,所以,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。”
我不敢出声,因为他猜对了,可我不想承认。
他抬起了头,看着我笑了一下,说:“别这么紧张。”
我松了松紧握的拳,说:“我没有紧张。”
他依然在笑:“告诉你这个,只是因为我想坦白告诉你。我不接受你的解释,基于这两点因素,我也不打算与你再有瓜葛,因为我不是个愿意赌博的人。如果你因此而失望,那我只能说声抱歉。”
我点头:“好,对不起……谢谢你。”
他点了点头,似乎松了一口气:“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‘误闯’到我的面前。”
我点头:“当然。”
“帮忙去看看鱼汤吧。”
“好。”
我起身打算去看灶台,却发现繁音正靠在卧室门口。
我想叫,又自己捂住嘴。蒲蓝的角度正好看不到他,我也不希望他们两个当面对质,免得牵扯出我养父的事。
繁音也没说什么,看了我一眼,转身走了回去。
他听到了?听到了多少?
鱼汤已经煲好了,我盛出来,先就近递给蒲蓝,他说:“谢谢。”
再盛想给繁音时,他又出来了,径直走到蒲蓝身边,说:“去床上躺着吧。”
蒲蓝沉默了一下,说:“让你老婆去吧。”
“她没什么大伤。”
“她怀孕了。”
“那也没事。”繁音说得很干脆:“要掉刚刚就掉了。”
我的逻辑没有错,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滚下来都没掉,可想而知这个孩子有多硬朗。我也真的完全不累,怎么也轮不到我去躺那张床。
但蒲蓝还在拒绝:“你退烧了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繁音说:“去吧,你得保暖。”
他当然不可能退烧,但精神头的确稍好了些,比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