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许多人都会觉得反感。你我之所以坐在这里和睦地聊天,也是彼此耍心机的结果。多好,你我都耍到了彼此想要的,未来还会耍出更多好处。”
好吧,我发现自己没什么话可以说服他。因为他这个角度太阴暗了,跟着他的角度说就无法反驳。
又沉默了一会儿,酒壶已经见底。蒲蓝再度抽出一瓶,打开倒入酒壶,问:“要不要吃饺子?”
“不要了吧。”我说:“我都撑死了。”
他歪过头看看我的肚子,说:“还好嘛。”
“努力吸着呢。”我说:“真丝不能撑。”
他笑着了起来,起身绕过桌子按住了我的头。
我有点晕,眼看着他靠了下来,却突然停住动作,轻声说:“去洗个澡吧?”
我忙说:“我想吃饺子。”
“吃吧。”他微微地皱起眉头:“但一身蒜味。”
“那也不用洗了。”万一他突然冲进浴室怎么办?我觉得他的酒量似乎不太好,如果我成功放倒他,那就算妥过了今天,以后再说以后:“衣服上也有味,但没得换。”
他松了手,靠到了餐桌边,歪着头说:“你不想做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:“也不是,就是还没喝多。”
“真喝多可就硬不起来了。”他笑了一声:“听话,去洗澡。”
“不去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他推了推我:“放心,浴室不仅有锁也有插销,卧室里有衣服,千万别再让我闻到这股味儿。”
我在卧室里找到了一身崭新的家居服,是冬天穿的长袖长裤,款式很保守。
再出来时,蒲蓝正坐在餐厅里包饺子,一边被电视上的相声节目逗得哈哈大笑。虽然这么想有点奇怪,但这一刻,我竟真的生出了一种家的感觉。
蒲蓝的饺子包得很漂亮,一盘金鱼饺,一盘兰花饺,一盘四喜饺。最多的那盘是四色元宝水饺。
我问:“你吃得了这么多?”
“晚点我二姐派人来取。”他说:“她只吃我包的。”
“你做饭确实很好吃。”我插不上手,坐在旁边问:“是专程学的吗?”
“嗯,因为我喜欢做饭。”他笑着说:“你没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