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疼太熟悉了:我的手臂脱臼了!
我难以置信地扭过头,竟然是繁音!
“滚!”他拿走拐杖,狠狠地把我推进了雪地里,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血,转身朝那老头走过去,扶上了他的手臂。
人家打他,我替他拦着,他反而打我!狗娘养的!
好!我滚!
我裹好衣服,踢掉高跟鞋,拖着动弹不得的左手臂朝大路走去。
我想好了!我不回去了!我跟他离婚!
就算他变成小甜甜我也不回去了!这是什么狗屁婚姻!大街上的流浪汉都干不出这种事!
越来越大的风雪渐渐迷了我的眼睛,仿佛把我的眼珠子也冻住了,让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。
突然,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,熟悉的声音传来:“苏小姐!”
我扭动着僵硬的脖子看过去,是阿昌。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把自己的棉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,不由分说地把我拉上了车。
我这条手臂短时间内脱臼两次,医生说这样下去恐怕会有后遗症,要我记得好好保养,定期检查。
接上手臂后,我需要挂水,阿昌陪我在病房,说:“繁先生有事要处理,要我陪你来医院,送你回去。”
“后半句不是他的原话吧?”
“连这点意思都体会不到。”阿昌笑着说:“我怎么可能做他的助手?”
“噢。”我问:“那你知道他跟我的离婚进度进行到哪里了吗?”
“你放心。”阿昌说:“那只是气话。”
我忙问:“他亲口说他不想离了?”
“不用他亲口说,如果他真的要离,那你们现在已经离了。”
“法律明明规定分居期一年。”
“那只是一般情况下。”阿昌说:“特殊情况下可以提前。”
这样啊。
我又问:“那如果我提出呢?”
“你最好不要想这个。”阿昌说:“这是要命的事。”
我对阿昌的立场很不满:“我记得你之前还劝我跟他离婚呢!”
“之前他是第二人格状态,第二人格听你的话呀。而且那时候主人格要离婚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