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害死我养父母的?!”
“傅时商,你回答我!”
可任凭她怎么喊他,他都不曾回头看她。
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,泣不成声。
祁斯爵蹲下·身子,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。
“啪!”
姜清棠拍开他的手,缓缓抬眸,冷眼看向他: “你跟他一样,也知道那个人是谁?对吗?”
他们手里握着标准答案,却一个个都隐瞒了她,甚至看着她如被·提线的木偶般,盲目的配合着他们演戏。
“棠棠,你忘了,你我成婚三年,我并未跟你同·居过。”
祁斯爵盯着自己被打偏的手,眼底闪过一抹阴郁。
两人一直是各住各的,期间有一半的时间,他都在出差。
“呵,即便这样,也不妨碍你知道一些实情。”
她冷笑,笑着笑着泪不争气的流下。
“你刻意当着我的面戳穿他,可你又比他傅时商好到哪里去?”
不都是为了私欲在随心所欲的利用跟情感绑架她么?
祁斯爵喉结滑动,望向她的眸色逐渐暗沉下来。
“你是在说我,还是在说傅时商?”
“都一样……”姜清棠声音暗哑,苦涩的扯了下唇,“在我这里,你跟他并无太大区别。”
她眼底划过一抹恸色,“只是你比他……更懂巧言令色罢了!”
“你说我们成婚三年,各住各的的确是事实。”
姜清棠扯开他搭在她臂弯上的手,缓缓站起身,“但我想换个词更合适,应该是各玩各的!”
各玩各的?
祁斯爵手虚空紧握着,起身,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,“说到底,你是在嫌我脏?”
就因为沈知心发出来的那些照片跟视频。
“是!脏,脏死了!脏透了!”
“我厌恶死你们了,明明每一个人占据高处,足够俯瞰众生了,为什么还要像阴沟里的蛆一样。去恶心无辜的人!”
姜清棠声嘶力竭的控诉着,“普通的命在你们眼里就真的这么卑贱吗?”
“呃!”
闻言,祁斯爵扣着她后脑勺压向自己,“姜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