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药味……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。”
之前闻起来就能想到有多难喝,今天的反倒是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。
“忘了?之前吴师傅跟钱师傅说要换新药。”
“对,忘了。”
这一打岔,倒是给她合理解释的契机,“我在想之前是不是有些什么事情被我忽视了亦或是遗忘了?”
“还是可能记忆交错,把不属于的记忆记成了自己的?”
祁斯爵有一瞬的错神,紧跟着又激动的问:“什么记忆?里面都有谁?”
“没有谁,我只能想到我自己……”
照片上也只有她。
拍摄的人并未入镜。
“场景跟千鹤湾有点相似,但又不是那么相似。”
若是八年前购置的房子,期间可能有翻修过,所以极有看起来跟照片上有出入。
祁斯爵拥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,“还有呢?”
“没了。”
闻言,祁斯爵眼底划过一抹落寞,“可能是你做梦梦到过。”
“做梦?”
这个说法乍听,倒像是那么一回事。
可很快便又被她否决了。
前面她从床上下来,脑海中闪过的那一幕,此前一样未曾保留在她记忆中。
但刚刚那些画面,明明是那么的真实。
尤其是傅沉景那一番别有意味的话!
思前想后,她仍是想不通……
算了,不想了!
姜清棠拥着他脖颈,将自己往他怀里瑟缩了下,似是在寻求片刻的依靠跟安慰。
她嗓音微哽,“衣服一会儿再换……”
姜清棠主动寻求依靠的动作,让祁斯爵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,将人紧紧揽入怀里,似要将人揉进骨血里。
……
一个小时后,祁斯爵抱着她下楼。
“祁少,少夫人,药你们是要出门前喝还是等回来再喝?”
候在楼下的王妈上前询问。
“等回来再喝。”
祁斯爵说完,长腿阔步的走出客厅,抱着她径直上了车。
车从千鹤湾驶出那一刻,一道身影突兀的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