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把“内应”二字说出口。
因为,一旦说出来,势必引发猜忌,动摇军心。
我只需要自己暗中观察即可。
他们今天敢打我儿子的主意,明天就会是半夏,后天可能就到了我。
输完液后,我找大夫绝给小虎调换了一个房间,打发白菊换成护士过去看护。
这边则留下豆b化成小虎的样子,豆c化成我。
我则和苍术一前一后封住门窗,只等有人自投罗网。
夜深了,医院病房楼静悄悄的。
除了白炽灯发出的嘶啦声,就是陪床的大人们,海呼山啸般的呼噜声,还有婴孩子半夜的啼哭。
从护士站方向急匆匆走来一个女护士。
她穿着白大卦,头戴护士帽,嘴上捂着一个蓝色的口罩,整个人神色匆匆,径直朝这边而来。
我藏在步梯的拐角暗处,已然将她鬼鬼祟祟的样子,全部纳入眼中。
等她进去十余秒,我才来到门口,通过小窗玻璃往里看。
白大卦检查一番,确定洗手间没人。
豆b和豆c,一个在床上躺着,一个趴在床沿上都“睡着”了。
这才一掀口罩,露出青面獠牙
他张开双手,露着长长的指甲,恶狠狠的朝"我"扑来。
豆c佯装睡觉不老实,一处翻身,刚好躲开他的一扑。
两人来了个面对面。
不过,豆c还装着眼,假装睡得很香,嘴角轻轻抽搐,似乎要忍不住笑场了。
为了掩饰,不得不借势吧嗒两下嘴巴
“嗯哼”两声,继续打起了呼噜。
白大卦吓得抬手捂了一下胸口,看豆c没有拿他怎么样,再次抬起双臂,露出又尖又长的指甲
不料,他还没朝豆c扑过去呢,床上的豆b已然悄然坐了起来。
他一把拉住白大卦,将那鬼物径直拉转了180度。
“别闹,办正事呢”白大卦不满的嘟囔一句,再次转身来抓我,动作一怔,意识到不对
他一回头,豆b正抱着膀子,歪着头,戏谑的看着他。
“你,怎么醒了?这没你的事你再睡一会儿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