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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即有人跟着出去,小院里立即散了一大半人。
我也跟在人群后面往外走。
两个女人走在我前面。其中一个对另一个小声嘀咕道:“不挨骂才怪”
“就是,白天吵了,晚上吵,让人家吴横没法睡觉甭说两家有仇,就是没仇,谁也忍不了。”另一个接话说。
“是啊,我听说当年吴横的儿子都7个多月了呢就这样活生生的给流了,造孽哟!”
“可不嘛做尽了坏事,就会得报应的你看吧,老太婆不得好死,她这一家子,现在还没出殡,就打破了头真是活该!”
说话该时,声音很大,我在后面听得真切,估计前面及旁边的人也能听得到。
但大家都默认了这句“活该”的话,没一个反对,没一个提出异议的。
“就是就是,真是现世报!哎,你说吴老太五个子女,就没一个有尿性的,谁也不敢吱声,被人骂的一句不敢吭这不就是窝里横嘛!”
“他们理亏!要不理亏的话,早就跑人家家里去打仗了”
“打仗?”那个年纪大的女人轻哼一声,“谁敢惹吴横?!他可是真敢动刀子他说了,反正自己绝户了,没了指望,杀一个赚一个”
“唉,真是难啊!当时就不知道给人留个活路嘛?没一点人性”
旁边有人凑上来插话。
事情大体经过,我已经听得差不多了,便甩开人群,大踏步离开。
豆c一直跟着我。
东方一下亮堂了起来。
天明了。
豆b小跑着回来,“公子,我打听到了”他兴奋的跟我说了一遍。
和我听两个女人嘀咕的内容差不多。
唯一多了一项内容就是,原来这个吴横是个煤矿工人,因为妻子被流产,打了吴老太,被告到当时的乡派出所,还判了几年刑。
出狱后,吴横丢了正式工作,开始在镇上卖肉为生。
天天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在吴老太家门口转悠。
特别是喝点小酒后,还好骂街。
说来也怪,吴老太搬到村东头来建新房,这吴横也给村长送了礼,特意在吴老太家隔壁批了地,也盖了五间大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