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感知,没有耳朵一般,根本没有反应。
坏了,它们不怕我的笛音。
就在我陷入思考时,更可怕的一幕再次出现。
从房顶、门口、窗户和每个孔缝间又钻进来一股股如水波一样,四下里飘散的纱蔓一样的东西。
是长袖
吊死的长袖,黑发,是它的利器。
那些长袖一头黑一头白,如有倒钩一般,缠在房顶上后,再四下里分散开来。
转眼间,房间里,除了黑发就是长袖。
眼看前几张符咒就要熄灭,我再次抛出数张符咒
腾腾燃烧的符咒奋不顾身扑向房梁上的长袖。
不料,长袖不象黑发似的躲避,它竟然迎着符咒而来,左右来回挥动间,竟然将符咒打翻落在地上。
坏了,这东西不怕火!
地上那些黑发犹如碰到烧红的烙铁,迅速四下逃避。
但落地的纸符威力大减,再也不能与长袖相抗衡。
不好。这次肯定要吃亏!
长袖疏忽间朝我扑来。
大黑一跃而起,挡在我的身前。我挥舞着木剑欲砍断缠向大黑的长袖。
只是木剑所到之处,长袖闪避,未到之处,仍从四面八方裹向大黑的腿部及肚腹。
看着眼前这一幕,耳边满是大黑发出的痛苦的呻 吟,我的心如死灰。
完了
就在我万念俱灰时,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。
接着一束火把一下照了进来。手持熊熊燃烧着火把的竟然是
——老夏。
老夏拿火把随意在四下的黑发、长袖上一顿狂点,黑发和长袖闪避不及的纷纷补烧着。
焦糊味、腐烂味烟尘四起,到处里呜呜哇哇一片乱叫声。
“老夏”我高兴的大叫了一声。
“接着”
老夏随手抛过来另一只火把。
这火把上必然点了特殊的油脂,噼噼啪啪作响中,火苗腾腾,火力汹涌,比我的纸符威力大了成百上千倍。
“好唻!”
接过火把,我心狂喜,学着老夏的样子四下驱赶着那些黑发及长袖。
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