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达到,所有人都知道小月是他的妻子,就没有必要再去扰乱课堂。
傅盛炀答应得太过爽快,她准备好的劝说词被硬生生堵在喉咙里,一时语塞。
安小月水眸盈盈,莹润粉嫩的唇微张,露出一大截欺霜赛雪、白得发光的脖颈,在阳光下隐约可见皮肤上的细小绒毛,视线再往下
看得傅盛炀小腹窜起一团火,他性感的喉结一滚,诱哄道:“趁我心情好,还有其他事情吗?”
傅盛炀明知道她想说什么,他会这么好心?
安小月狐疑地看向坐姿悠闲的男人,接触到他幽沉的目光时,“流氓”两个字差点骂出口!
这人,刚吃饱饭就盯着她胸脯看。
初夏午后,气温升起来,她回水榭居才把早上套在外面的宽松衬衫脱掉,只穿了一件弹性很好的细肩带长裙。
她图凉快,反倒是给了傅盛炀机会。
安小月沉着脸,起身去了衣帽间。
傅盛炀亦跟过去。
他就像饿极了的狼,抓到一只肥美的小白兔,便迫不及待的想吞吃入腹。
傅盛炀从后面将人圈入怀里,下巴搁在安小月的肩膀上,语气委屈的解释,“我得不到就一直会想,控制不住。”
安小月想起在翠湖别墅那天晚上,傅盛炀说的话。
翻着白眼揶揄他,“谁说的,‘孕晚期,我不是那么没有底线的男人’?”
“我昨晚上忍住了。”傅盛炀不管什么诚信、厚颜无耻,做得好的事张口就来。
说话间,他灼热的气息全洒安小月的颈窝里,细密的吻欺压着脖颈的肌肤,手也不老实地攀上高峰。
生活在一起这么久,傅盛炀太清楚她的弱点,毫不费力地就激得她不受控制的低吟溢出唇间。
霎时,傅盛炀好似受到鼓励般,吻得更深。
安小月气息紊乱,尚存一丝理智,“我要参加医学技能大赛。”
便宜都被傅盛炀得了,她的要求,傅盛炀也必须答应。
“我只要三十分钟。”傅盛炀算是答应了。
安小月拒绝:“太长了,我手酸。”
傅盛炀呼吸粗重,“二十八分钟。”不能再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