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两人皆是肩膀一沉,如释重负。
张医生收拾好教具告辞,安小月悲催的坐沙发上捶腿,腿盘麻了。
“腿怎么了?”
安小月可怜兮兮地望着傅盛炀,“麻了。”
傅盛炀起身,在她面前弯腰。
傅盛炀身上独有的气息忽然闯入,让她没来由地慌张,“你你你要干什么?”
下一秒,傅盛炀的手臂穿过双腿,腾空将她抱起。
她吓得双手圈住他的脖颈。
傅盛炀,“不是要回房间?”
安小月抿唇,大脑失去思考的能力,她木讷地点头。
傅盛炀的俊脸近在咫尺,他的睫毛好密好翘,要是遗传给孩子就好了。
他的鼻子也好看,嘴唇的厚薄度也刚刚好,怎么那那都好呢?
傅盛炀把她放在平时爱坐的沙发上,一句话没说,直接离开。
安小月抬手摸摸鼻子,刚才,傅盛炀的喉结滑过她的鼻尖,那种感觉
就好像羽毛拂过掌心,痒痒的。
她的一颗心,跳得慌乱。
以至于傅盛炀收拾好东西上楼,她摊在腿上的书,一页没看。
“你学习很忙?”
安小月听到傅盛炀的问题,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。
他怎么开始关心自己的学习了?
安小月理智汇拢,傅盛炀是想让她不要只顾学习吧。
“我会安排好时间,只是今天刚好有突发情况。”
见习的事情,她努力争取,但有的事情,不是努力就可以。
所以,没有得到见习机会前,她不会告诉任何人,她只会悄悄努力。
傅盛炀,“不重要的事情,你可以拒绝。”
听他的语气,说的是今天上午姑姑傅晚棠的事情。
“是爷爷安排的。”安小月解释,并不是她贪图那两套衣服。
她跟着傅晚棠出去,一是爷爷他老人家的心意,二是傅晚棠本就没安好心。
对于没安好心的人,她认为,只要第一次扼杀她的坏心思,就不会有第二次的麻烦。
今天傅晚棠吃瘪,相信傅晚棠以后不会再找她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