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底气将刘元拉下马,自然也就敢拿他的根基来威胁刘元的人了。
果然,这个叫阿虎的,看谭师傅不像之前那么软了,反而自己害怕了起来。
万一真的让那些工人冲进来打死了他,抠他一个帽子,他死了也许都是白死。
他换了脸色,讨好的说:“师傅,您老息怒,我这不也是上面安排的任务,不得已才来看着您老人家的吗?
你跟我那些师兄师弟们说,让他们放心,我一定小心伺候好您,绝不让您在我眼皮子底下受委屈。”
谭师傅吃完了饭,在地上的一张草席上和衣躺下说:“你们明儿一早就去通知刘元,让他过来一趟,我有话跟他当面说。”
阿虎大喜,“师傅,您想通了,同意供出秘方了?”
谭师傅冷哼一声道:“供出来,也不会便宜了你!”
谢晚一直在暗处观察,觉得谭师傅不会有危险了,才离开。
第二日,那刘元与谭师傅单独会面。
谭师傅按照跟谢晚商量好的,服了软,答应告知秘方,但却提醒刘元说:
“刘厂长,你根本就不懂生产,突然却那么着急的让我交出那几个紧要的工艺秘方,我猜是有人要向你买吧?”
刘元一听,吓了一跳,觉得自己跟厉本源的交易,可能暴露了,心里升起了杀意。
谭师傅说:“刘厂长,我既然知道了这事,还告诉你,那咱俩也算一条船上的人了。
我就是为了保个平安,你多少钱卖的,我不掺和。
不过我可要提醒你,这事,是要吃花生米的。”
刘元其实也害怕。
但五十根金条的利益实在是太大了。
只纠结了一下,他就冲着谭师傅骂道:“你少胡说八道,我不过是为了保证秘方不失传,为了厂里的生产,不被你这个半资产阶级份子破坏才审问你的。”
谭师傅翻了个白眼说:“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?
不过,我要个保障。
秘方不能一次全给你。
一次告诉你一个。
你得先给我摘掉半资产阶级的帽子,放我回去正常的上班。”
刘元如何肯同意这样苛刻的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