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七六年,干部已经要求只生一胎了,到了七八年,计划生育就正式进入宪法。
谢晚没想多生孩子,自然是不急。
但现在的人,都还是多子多福的观念,不仅仅娄清月,就连谢大宏,感觉到了生育政策的变化,都开始常常催谢晚抓紧时间早点生了。
谢晚好不容易才哄住了娄清月,在秦家吃了早饭后,便去了朱启林家。
朱启林家离秦家不远,时间还早,朱启林还没去上班。
朱启林一见谢晚如约来了,大喜。
看见谢晚手里提着的拜师礼,更是笑开了花。
“小晚,你肯跟着我学习,我就满意了,你何必整这些俗套的东西?”
谢晚将一只杀好的羊递给了朱启林的妻子,开玩笑道:“师傅您才是客气,按照古礼,弟子拜师,怎么都得送上束修的。
您可不能因为我送的束修少,就少教我学问啊?”
若不是空间里那些鸡,都被小刁搞成了“战斗鸡”,谢晚也不会杀一只种羊来当拜师礼。
毕竟她空间里,一共也就只有四只种羊,回去后,还得想办法补上。
牛倒是多,但牛太难杀了,以前都是秦牧野帮她杀好,存放在空间里。
这一次,牛肉刚好用完了,她也不乐意自己去跟牛搏斗一番。
朱家的居住条件比现在秦家好,朱启林自己没孩子,两口子住了三间房,其中一间,还被朱启林改成了诊疗室。
朱启林指着那间诊疗室说:“我下班后回来,就在这里替街坊邻居们看看病。”
两人正准备出门去医科大学朱启林的办公室,一男一女抱着个小孩冲到了朱家门口,站在院子里喊:“朱大夫救命。”
朱启林三两步冲了出去,谢晚跟在了他的身后。
谢晚看见那夫妻两人抱着的孩子,不过三四岁,裹在厚厚的被子里,嘴里吐着白沫,全身痉挛,忍不住就想去扯孩子身上的被子。
朱启林动作比她还快,一把接过孩子,三下五除二的剥开孩子身上的被子,骂道:“大夏天的,孩子还在发烧,你们给他裹这么厚干嘛?”
那对夫妻急忙回答:“孩子不停的喊冷。”